Bragin

三篇红色组向小短文

「明知不是伴」

常人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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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写过日记了,或许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书写,因为现在是信息化时代,但是发出来的语言也简短不少。

     也不知道具体该记些什么……哦,要不就谈谈喜欢的事情好了。

     我最近由于一些事陪着上司前往布拉金斯基·伊万的居住地,有幸再度落座他的家中。

      机场见面,握手,3到5秒,残留的温度还未冷却便被抽离,我的上司与他的上司的手却在之后的两秒上下晃了晃再分开,双方上司的笑容十分真挚,与我们两的商业性笑容形成鲜明对比。“最近过得还好。”,“过得还好”。异口同声。

     他伸出手,让我走在前头,我也不客气,迈步向前走去,脚步迈小好让他跟上。在国家战略合作上,对方是无可厚非的后盾。冬季的早晨太冷,尽管在自家如今已是艳阳高照。

    他未发一语。我与他相识已多年,想也是前几天琼斯的发表言论和举动让他这样想。唇亡齿寒,刻意走在他后边稍稍,再次伸出手去拍他的肩头,我们两的步伐离上司已经有些远了。

     一并站在上司身后,靠着肩膀站得笔直听上司交流的战略合作与计划,余光中,出奇的发现竟是一同无声浮现的笑容,在寒冷的阳光中洗涤了不少凉意。

      皆心知肚明,甚至在脑中清楚不过,双方人民的声音出奇的一致,琼斯这次做得不地道,甚至连他的领导人的底儿都险些被全翻出来让自家人民在娱乐方面传播得津津乐道,更有甚者,连同小菊也不放过。

     不愧是我。

     但这是个严肃的场景,于是我捂嘴忍个痛后强行坦然的点头鼓掌,发觉对方的目光后大大方方的看过去。“你怎么了?”,“我想到开心的系情。”,“什么事?”,“我老……老板……他刚刚的战略对我们很有帮助不是吗?”话锋一转直指遥远的某自由人民。

     “嗯,是的呢!”他的眉眼弯弯,我回一一笑,他的插手对于我也没有好处,“当初你不还说我不就为了我家那块旮沓才派人去打的国际协助,结果都是你小弟,你就派了点不够意思的意思”。又一起走在上司后头,索性把手一扬直言对上他的干笑。

    "耀啊,等等喝点啥啊。”他把手搭上我的肩,看向他的别墅。

     “嘁,一碗不拉金撕鸡。”,我往他身上靠了靠,顿时温暖不少。“什么?喝西伯利亚的湖水?”,他哈哈的笑,“What ?”,我对此不解,他倒是笑得开心。

      “红茶”。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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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模式——关于逃课」

。王耀:风纪委员

。伊万·布拉金斯基:俄国留学生兼留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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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高中是间坐落于黑龙江且历史悠久的学校,具有高度的教学质量和漂亮的校园景色。校园中有着碧绿的小湖和古香古色的过道。教学楼是旧式的莫斯科建设风,高高的米黄色高楼连在一起,不论是窗户还是教学楼本身,看着都有一板一眼的苏联风格,如果有幸,还可以听到民乐社团时不时坐在湖畔旁边练习两种异国小调交织而成的美妙音调,亦或是两种民族的美妙歌声。


   今天的校园也沉浸在美妙音调的氛围中,是个很美好的一天啊,还有小雀儿暂留树头,画下来!


     BOOM!!!

     额……我是这么认为的…大概。


     “布拉金斯基!!!!”。

    第一时间自然而然使出引以为傲的功法:气沉丹田·河东狮吼一式。头也不抬便清楚我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于是身体率先一步冲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拖到一旁,厉声道:“你是打算向 чумаходами 看齐是不是?”方才从椅子上近几乎是蹦起来的,看了看附近湖面上还未消失的水波,恨不得拿起带来写生的颜料,立刻向他砸过去。


      “我们应该在这美妙的环境画出好看的景色,而不是嬉戏打闹,或者打扰其他同学。”,我重复道:“Школа не там, где вы играете ”。虽然这种举动实在符合我安在他头上的‘俄国混混’‘校园流氓’这一类的头衔。


    “wang”,他身手矫健的躲过,将双手举高一副投降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甚至微微低着头,一副:我是好孩子哦,我什么都没做过啊我很听话的错觉。当然,这个感觉并不是我特意这么说的,而是品德老师摸了摸他的淡金发这样说过,气得我折了心爱的熊猫头自动铅笔……的笔芯。


      眼看眼前的风景画即将完善,再晾干就可以交了,可鬼知道他是用什么东西搞出的那么大的动静,吓得自己手一抖画面就立刻糊掉了。将笔刷丢进水桶后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Не в следующий раз, ты знаешь? ”索性上前揪着他领子道。“да~”他摇摇晃晃的后退,面上勾起嘴角答应的模样似有了几分真的笑意。我心心念念着画未完成的,转身继续。却无意将视线停留在他弯着背打算离开的背影。皱眉跑过去寻他,却在即将碰到他衣领时被他站直了推开。


      “стой! не с места.”,被推了怎么办?没有扭着腰的话,当然是麻利的爬起追他。“стой! не с места!”。我追着他绕过了湖泊,阳光明媚,绿水静淌,我觉着我追着的人应该是个可爱的妹子,而不是可恶又可恨的这家伙。总之快些把他抓回来就好了。但是……他撑起栏杆跳到主道上,又往前跑去,嘁,才到我膝盖的栏杆怎么可能拦得住中国人!让他看看我的帅气好了……“啪~”,打脸了,好疼……咬牙切齿的抱着膝盖。


      他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回过头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前冲,奈何转头的时候没看路,回头正巧一把撞上花坛撞了小腹,本来是撞到他肚子,可是奈何不了他高,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想嘲笑他一波再把他提回去上课,谁知道他居然咬着牙继续跑,好似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到他身边刚开始笑,笑没几声就看见他百米冲刺般往校门口去。“我去”喝出这句话之后我也不顾疼了,向他追去。但是由于我俩都是伤员,所以都是跑一会歇一会,但是这也方便我拉上距离。于是,等我伸高手抓住他的领子,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是他也差不多,但也不忘反手抓着我的手腕,似乎想让我松手但没力气拉开的样子。


      但是两个人就那么靠在校门口的公告墙上喘着气,一言不发。最终是我舔了舔唇,咽下几口唾沫才挑眉看着他说。“还……跑…呼…跑不跑了?”,他摇摇头,盯得我发毛。“走吧”我拉着他的领子转身,想拖走他,一动脚才发觉,“嘶……”。


     我皱眉,抬头只顾着拉着人回班级,却被拉着手腕往另外一个方向拖。视线的地方……是医务室。以力相抗我暂时比不过他,于是……


      医务室的床还蛮舒服的,喂!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酒精啊!那个不是可爱的妹子有什么好看的。“咳”。我皱眉。小心翼翼脱下鞋袜,将黑色长裤小心地上拉,虽然尽力没有牵动伤口,却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消毒的时候,正好听见上课铃声响,伊万在病床旁守着我……的医用酒精棉……的酒精。我抽了抽嘴角,拿起手边的手机编辑。


      “班主任,我是王耀,因为我摔伤了所以伊万同学陪我前往医务室治疗,事发突然,现在在这里提出请假申请,具体可在医务室的来访单上查看,望您批准。”是很规规矩矩的请求了,发送!放下手机搁置病床旁的木桌上,我看了看伊万道。


       “哈哈哈哈你个孙赛还想逃课,哦哟哦哟成功了吧开心吗哈哈哈嘶!”,局势不太对……“不要给我消毒了很疼的!住手!把钳子放下!”河东狮吼第二式。


   “呜——”我哀嚎


“布拉金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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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


   伊万不喜欢他的生日。这是我从他脸上读出来的,但是。当我说,可是生日会收到礼物的时候,他嘴角的幅度就没弯下去过。 甚至因为笑太久差点没把其他人吓到。

      不愧是他。我叫了一声他就别回头躲开目光。

     他,比起琼斯……好吧,他们两位都是我无法省心的朋友。一个最近教坏我亲爱的朋友,天天在那苏卡不列。一个最近教唆自己弟弟的朋友破坏公物。哦,当然。也要多亏他们,我家的菜刀尖儿比以前锋利不少,锅铲也换了结实的材质,保准一铲一个准儿……

    “耀,菜还没有炒好吗?饿了。”腰突然一痒。

     “小兔崽子一天天的净整那些有的没的,叫唤啥呢,椅子上等着去”,我理所当然的凶道,“你什么时候把东西都运过来啊,过几天我这边生火还需要呢,别磨磨唧唧的。”说话间成功完成两次掂锅,很好。不过地点要不是自家厨房,我的语气应该会客气再客气一点。


     最近上司又谈了中俄通气的事情,包括一些大量物质运输的事情,所以他,就光明正大的进入我家,借着替人民勘察的名声暂住加蹭饭,不忘吓一下我的人民,随便两方一起思考接下来的应对方案,毕竟琼斯他们这次又不按套路出牌,我们也得一致起来了。但是,老实说,自己不也该是喜欢他,因为他总也算是个不稳定的存在,在合约解除后随时可能翻牌。


      开饭的时候。一边吃一边看着日历,琢磨着他会喜欢什么,而且尽量不去在他面前提及苏联的事情,25号上的红圈让我眼睛疼。余光中,他低头戳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再吃了口炒饭,咽下去后后呼噜呼噜喝汤。 认认真真的,像许多次这样做过,真是个糟糕的错觉。“生日想要什么?再谈一笔物资合作怎么样?”,他头也不抬,又扒了一口饭,“我最想要的当然是你……万尼亚是说,你的陪伴和不背叛”。他停下筷子,缓缓改口。

    “当我好忽悠的吗?!我的陪伴?(你想要的明明是防止我不想要你的几块地盘吧?)不背叛?(要不是这次琼斯是针对你,你早到人家哪儿玩去了),你把物质送过来我保证不背叛(利益),不要看别的地方,好好回答我。”,一掌拍上桌面一脸怒意地表达。

     虽然这样说,但是我拎出了旁边两国的白酒和香肠。诚意嘛,上司会替我传达,至于我自己,用酒表示不是更好?但是他的酒量好像也没比我好过,“喝!快喝啊!”我打着嗝儿看向倒在桌上的某人,我的意识还清楚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摆手了。 

 

     他趴在酒桌上,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胡话。自己也渐渐缓下来,询问他当天会做什么。游行?只放一天?哦,因为附近的时间恰好是新年么,刚好省了一笔新年礼物和收入一笔元旦礼物加上中国的春节……对于钱财的敏感度让自己本能地拿出计算器,想起一些事,眼眶一热的又开始加上一笔账目:这是补偿我们人民渔船的,这是补偿我们人民巡航舰的,这是补偿我们人民的恐吓精神损失费和安抚的费用,这是补偿上次迟迟送过来的物资……将一笔一账记得清楚,最后停了笔,写不下去的是:This is to make it up to me ……The love you never give up is just my Wang Yao 。

     把账目写了下来,放在他旁边,算作生日礼物的情谊谈判,这次他又喝不过我了,所以近期的合作也要少一点点小钱钱作为感情折扣……物质方面……物质方面也得多获取一点……


      十分清楚的事实,是他距离自己最近的威胁始终不变,但上司与他们的交好的目的性我们双方也明白,不然也没有近日的饭桌一聚,和近年来许多的合作。但是他的温暖后背,在一纸合约下显得那么难得而又虚假,和我当时与琼斯站在一起时的情况差不多。但是不少中国人民因为局势所以喜欢他,但是对方的人民和他不冷不淡的态度,我们也有目共睹,本来就是再清楚不过了,这本来就是一场商业感情,防着共同敌人的结盟,但是。


     “Ты мне  нравишься”,借着酒劲一吐为快,当然,也只敢在这个时候小声说了, “ Ты мне тоже нравишься”,他跌跌撞撞的撑着桌子站起来,往我身上倒,甚至蹭了蹭我的胸。"Хорошо, что он у тебя дома, так сказать".


      这……我他……什么情况!怀疑他压根没醉!说什么呢!把他拖去卧房后一起倒在床上失去意识,我只知道我还拽着一张只写了半句话的白纸,同时思考着我暂时搞不清楚的那一句:"Хорошо, что он у тебя дома, так сказать",撑不住了,先睡一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纸上写着:Ты мне нра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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